“这是什么?”少禹站在他的身后,目光疑惑的看着心口的那个痕迹。周应淮把衣服拉下来,“不知道,可能是之前就有的印记。”少禹想了想,压低声音说:“不是,这是新伤。”周应淮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怎么看出来的?”“刚才娘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位置就在他这里。紧接着,他就倒了。”周应淮眼眸紧缩一瞬。他刚才看见了,但是看的不真切。他只看见傅卿动了手,却不知道她怎么动的手。“她用什么弄的?”少禹摇头,“我不知道,看不见。”他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把那个滋滋的电流声模仿给周应淮听。“就是这么几声之后,他就没动静了。”周应淮完全没听过这样的武器。刚才他像是没听见,这会儿却走到刀疤男面前。刀疤男的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眼泪鼻涕依旧一直流着,旁边还有好几个女人捂着脸痛得直喊。如果当真动了手,无论如何都会留下些什么的。可这些人除了这些不适之外,身上没有任何印记。甚是奇怪。他转头问少禹,“这个你也看见了?”少禹摇头,“没有。”“我看见了!”春生爹恰好走来,只说傅卿抬起袖子,之后这些人就捂上了眼睛,可到底是怎么弄的,他也不知道。说到这里,春生爹气得往刀疤男身上狠踹了两脚。“就是他劫持了我爹,好在你媳妇儿出手及时,这帮畜生没伤着我爹。至于你说的,一会儿我回去问问他。”李贵也跟着过来看了一眼,“现在这些人都怎么处置?”“用不着怎么处置,让他们滚就是了。”周应淮说完,李贵就点了头。他们都是老实的庄稼人,根本没想过杀人,让人滚出两河村算是最好的结果了。罢了,李贵这才跟少禹说了声抱歉。“我看他们有老有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普通逃命的人,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厉害。”少禹冷哼,“他们可不是普通人,他们定是幽州城里的人,拖家带口逃到这里来的。”李贵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知道?”少禹用脚拨开地上这人的手,露出他的手心来。“这些人手心上全是老茧,这些地方的老茧只能是常年舞枪弄棒的人才会留下来的。”“他们走路步伐一致,且有明确的目的性,那些老人跟孩子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这些人的眼睛根本不像是普通百姓,他们不得手绝不会罢休。”想到这,少禹咬咬牙。“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多人。”李贵几人听得是连声佩服。“周少禹你可以啊,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应淮兄弟,你这儿子养得真不赖!以后一定有大出息。”“我还看见狗蛋他们那群孩子,把大人都逼得无路可走,这也是你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