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司马韵还在罗帐内与刘崎温存,结果就在这时,帐外的持戟郎禀告道:“大人,关副将求见。”“关副将?”司马韵正伏在刘崎身上,本欲再寻鱼水之欢,结果却被人打断。她有些懊恼,对着帐外说道:“让他在外面候着!”结果,关副将的声音却从帐外传进来:“司马大人,末将奉杨将军之命,前来带走刘崎。”闻言,刘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司马韵,那傲人的身材,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儿。司马韵低头看了一眼刘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然后又对帐外的关副将道:“杨将军倒是有意思,这人是她推过来的,现在又想要回去,这是在戏弄我吗?”关副将解释道:“大人,杨将军绝无戏弄您的意思,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请大人……”“奉命行事?那你回去复命,就说,大将一言,快马一鞭,既是送出去的东西,焉有要回去的道理?”司马韵冷哼了一声。关副将哑然,半晌后才道:“大人,请不要为难小的。”“不为难你,难道要为难我吗?”“小的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姓关的,你怕是觉得我司马韵好欺负?”“小的绝无此意,大人明鉴!”司马韵哼了一声,也不玩乐了,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双臂撑在后面,既恣意又霸道。“人就在这里,够胆你就进来自己带走。”司马韵冷冷地说道。本来只是一句威胁的话,但没成想那关副将是个直脑筋,竟然真的拨开营帐走了进来。虽说司马韵有罗帐遮掩身体,但罗帐却是罗绸材质,虽说看不清,但罗帐外的人却能看出来司马韵此刻是不着一物的。看到这一幕的关副将吓坏了,立马跪在地上,深深地叩头,再也不敢抬起来。“小人该死!”关副将惊恐万分,害怕地发起抖来。司马韵也不穿衣服,随意披了一件丝绸质的披肩便走出了罗帐。她俯视着关副将,那傲人的身材无比诱惑,但关副将却根本不敢抬头看。司马韵冷冷地问道:“好看吗?”“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关副将颤抖着说道。司马韵虽然官职不大,但背后的关系却很复杂,别说是关副将了,连杨钰琪都不敢明着得罪。但,司马韵虽然身份不一般,她也不敢在杨钰琪的军营中随意杀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随着杨钰琪南征北战的副将。“人就在床上,自己去拿。”司马韵命令道。关副将跪在原地,不敢动弹。“你来。”司马韵转身,对着身后的刘崎说道。刘崎下床,走到了司马韵身边。噌!司马韵抽出一把刀,递给了刘崎,道:“他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他。”关副将身体一颤,把头埋得更低。刘崎看着手里的那把刀,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关副将。这个人,不光欺辱弄玉,还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长刀在手,刘崎只需一刀,便能要了他的命。但刘崎没那么做。他不傻,连司马韵都不敢做的事,他怎么敢做呢?更何况,日后他跟这个关副将还会有来往,若是得罪死了,那日后的麻烦定然只增不减。位卑言轻之时,对任何赏赐都要谢绝,因为那不是赏赐,而是试探。真正能拿的赏赐,是你的身份足以配得上的赏赐,刘崎深谙此道。现在他还是个奴隶,但司马韵却给了他杀死关副将的大权,这合理吗?显然不合理。司马韵都不敢杀他,他一个奴隶,哪来的权力去杀?所以,刘崎没杀,而是放下刀,对司马韵说道:“我随他回去。”“什么?”司马韵怒目圆睁,“你再说一遍!”“我不想让姐姐为我陷入危险,如果关副将就这样回去复命,那杨将军定然会记恨姐姐,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刘崎解释道。司马韵神色稍微缓和,但还是有些不悦,道:“你就不怕死吗?”“小人位卑言轻,死不足惜,若是因小人这条贱命而伤害了姐姐,那小人万死难辞其咎。”刘崎诚恳地说道。当然,这份诚恳也是伪装出来的。司马韵眼神发生了些许改变,紧绷的身躯也在那一刻舒缓了一些。她没说话,转身进了罗帐,开始穿衣服。“那你就去。”罗帐内传来司马韵的声音。关副将大松了一口气,站起来,依旧低着头,不敢往前看。“多谢大人。”关副将抱拳。“告诉杨将军,我随后就到,这小子的命,给我留着。”司马韵道。“是。”关副将抱拳,带着刘崎离开了司马韵的营帐。刚出营帐,关副将就摔了刘崎一个耳光。刘崎被打得晕头转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果然贱,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司马大人,你若不去做男妓,当真是浪费了天赋。”关副将俯视着刘崎,直接一口痰吐在了刘崎的身上。刘崎不语,默默地站起来,心中却十分恼火。我救你一命,你却对我恩将仇报,拳脚相向,当真是该死的命!但刘崎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在他们眼里,自己根本算不上是人,所以,感激之情自然也就无从说起。有时候,不是做的事错了,而是你的身份太低,做什么都是错,即便是做对的事也是错。刘崎跟着关副将进了营帐,刚进去,关副将就一脚踹在刘崎的腿弯上,刘崎吃疼跪地。“将军,人带来了。”关副将道。杨钰琪坐在桌案旁,平静地喝着酒,摆了摆手,示意关副将出去。关副将抱拳欠身,道:“将军,刚刚司马大人说,一会她要过来,让您留这小子一命。”“嗯。”杨钰琪没抬头。关副将离开了营帐。“过来。”杨钰琪转身,将靴子脱下,露出雪白的脚丫,伸到了前面。刘崎愣了一下,默默站起身来。“爬过来!”杨钰琪怒道。刘崎立马跪下,朝着杨钰琪爬过去。“舔。”杨钰琪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