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吕先生定夺!”雷诺等人双手抱拳,对着叶凡恭声问道。而在他们脚下,陆岩夕两人狼狈至极。吕华还在抱着裆,疼的龇牙咧嘴。陆岩夕则是满心惶恐,娇躯颤抖着,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叶凡。其实,不论是吕华还是陆岩夕,他们两人到现在都还没有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华记得,当初明明是自己在那酒楼之中教训印国强者,可为何这些人不惧自己,却反而惧怕叶凡。更令吕华他们想不通的是,明明自己才是吕华,可雷诺这些人,却为何偏偏尊叶凡为吕先生呢?老天,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吕华在心中凄楚哀嚎。只觉得这几天自己未免太倒霉了吧。前些日子,一场飞来横祸,险些收了他的小命。而今,有面临这等非人委屈。他堂堂富家大少,武道世界的豪门公子,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现在却像狗一般,被人扔在这里。就连性命,也被一个鄙贱的乡巴佬握在手中。这对吕华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啊。“雷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不姓吕。”“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个时候,先前一直看着的孔铭,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毕竟,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孔铭若是再不站出来帮吕华两人说些好话,估计吕华跟陆岩夕这对男女,就真的要被人给宰了。“嗯?”“你是,上次的那个老人?”雷诺明显对孔铭还有印象。毕竟,当初在酒楼,雷诺还跟孔铭对了一拳。眼前这老人的实力,并不在他之下。“对,我们之前在酒楼见过。”“雷先生,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认错人了。”“他只是我们炎夏的一个小辈,叫叶凡,根本不是什么吕先生。”“我觉得,刚才应该都是一场误会~”孔铭自知自己一人,不可能敌得过印国这么多人。因此,只得说些好话,让雷诺他们手下留情。“认错了?”雷诺愣了愣,旋即又看了叶凡一眼,同时还注意到了被叶凡牵在手里的安琪,顿时摇头。“不可能认错。”“他就是那日的吕华吕先生。”“吕先生一掌拜我,盖世威严令我印象深刻,我不可能认错。”雷诺很是笃定的说道。可是一旁的吕华闻言,顿时苦涩道:“雷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我才是吕华吕先生。”啪~雷诺一巴掌抽了上去,怒声道:“住口!”“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假冒?”“靠,我真是吕华啊。”吕华当时几乎都哭了。啪~又是一巴掌抽上去。“不,你不是!”雷诺再次笃定道。“我。。。我真是啊,不信的话,你问他自己。”“问问他,是不是吕华。”吕华还在吼着着。雷诺依旧一巴掌抽过去:“不,你真不是。”“再敢冒充,我抽死你~”“我。。我。。。”那一刻,吕华是真的要死的心都有了。最终,吕华还是放弃了。他没有在解释了,他知道,自己说了也没有,这雷诺根本不会相信的。孔铭见状,也很无奈。只得看向叶凡,厉声道:“叶凡,你还干看着干什么?”“还不快告诉雷先生认错人了,说你不是吕华。”“说啊!”“聋了还是哑巴了?”孔铭不住的催促着叶凡。然而,还不待叶凡说话,雷诺冰冷的目光,却是已经望了过来。“老前辈,劝你一句,注意自己的言辞。”“这一次,是警告。”“但若再敢对吕先生不敬,就别怪我雷某人不客气了。”“我知道阁下实力不俗,但是阁下再厉害,应该也不会是我们诸位兄弟的对手吧?”雷诺话语冰寒,带着浓郁的威胁之意。“你~”孔铭闻言,气的老脸一青,冷哼一声,终究是没敢再逼迫叶凡。毕竟,孔铭也清楚自己的实力。仅凭他一人之力,确实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不知吕先生,打算如此处置他们?”在孔铭退却之后,雷诺等人再次请示道。“哼,这两个人不少欺负了我小凡哥哥。”“我看,直接杀了,扔河里喂鱼。”这个时候,安琪却是挥舞着秀拳,气呼呼的说道。陆岩夕一听,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娇躯巨颤。孔铭更是一惊:“叶凡,你敢?”“你若真敢这般,可就是残害同胞!”“等你回国,我炎夏武道绝不会放过你。”“你可要想清楚~”孔铭明显也是害怕叶凡真的借此机会,除掉陆岩夕两人,顿时厉声对叶凡警告道。然而,对于孔铭的叫嚷,叶凡理都没理。甚至连正眼看都没看这个老人。叶凡的无视,气得孔铭几乎七窍生烟。藐视,这是对他赤裸裸的藐视!没有理会气急败坏的孔铭,此时的叶凡,只是低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脚下的陆岩夕,款款笑着:“陆小姐,我早就劝过你,离他远些。”“可你不听,现在如何?”叶凡的话语而耳畔回响,而陆岩夕只是惶恐,低头不语。当然,她害怕的并非是叶凡,而是雷诺等人。似乎是看到了陆岩夕的颤抖的娇躯,叶凡顿时摇头一笑。“按理说,你们之前那般辱我,便是今日我取你们性命,也理所应当。”“不过,你该庆幸,你有个好父亲。”“你爹跟我是旧识,对玄武有庇护之恩。”“看在他的份上,今日我便饶你们一条狗命。”“滚吧。”叶凡挥了挥手,不想在看见这些碍眼的人。“嗯?”“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吕先生让你们滚了,还特么不快滚?”雷诺厉声一喝,而后一人一脚,又踹了出去。吕华跟陆岩夕两人惨叫一声,打着滚被踹出去十几米。、“哈哈~”“吕先生,这下清净了。”雷诺躬着身嘿嘿笑着。这位在印国也算享誉一方的强者,如今在叶凡面前,却是姿态放的很低。“好了,不必装了。”“说吧,想让我帮你们什么?”叶凡看了他一眼,随即问道。叶凡不是白痴,这印国强者突然转变态度,对自己如此毕恭毕敬,必是有事情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