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主还说,他现在事务繁多,脱不开身。等日后有时间,再来日国看望于你。”黑衣男子见月读天神如此样子,自知有戏,便赶紧再度向她转述叶凡的话语。而听到这里的凉宫映月,俏脸之上,却是难掩欣然与喜悦之情。一是为叶凡还活着而感到开心,二则是因为,原来主人,还惦记着她呢?尤其是在听到叶凡准备日后来看望她,凉宫映月更是感动的很,嘴角含笑之间,一双美眸都已经红了。从小到大,凉宫映月一直都饱受亲人与族人的冷落与忽视。可以说,她从没有感受过亲人的关心,更没有感受过他人的呵护。可如今,她的主人,虽然远隔万水千山,却依旧惦念着她,关心着她。这自然让凉宫映月极为感动,心中只觉得有一股暖流,缓缓的流过。这就是被人呵护关心的感觉吗?真的,很让人开心呀。凉宫映月满心的欢喜,随后竟又满怀期待的再度问道:“还有吗?”“我主人,还有说什么吗?”凉宫映月似乎还听不够,却是再度询问道。“这。。”那黑衣男子微微迟滞,而后神色一转,旋即笑头:“有,还有一首诗,龙主让我送与月神您。”“什么诗?你快说。”一听到叶凡有送诗给自己,凉宫映月无疑更加开心了,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黑衣男子清了清嗓子,旋即道:“那月神,请您听好了。”停顿片刻之后,黑衣男子旋即以一种深情的口吻,以饱含无尽感情的语气,吟诵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仅仅第一句,凉宫映月便怔住了。一旁的望月河跟石野龙一两人,也是眉眼含惊。只觉得,一股唯美的意境,随着这动人的诗句,便在眼前徐徐展开。“这。。这好美的诗词~”望月河心中低语。这时候,此处突然有清风习过。仿若恋人的抚慰,吹起绿叶,沙沙作响。远处的碧波湖水,也荡起了阵阵涟漪。天边尽头,更有一对燕雀比翼飞过。也正是这时,黑衣男子突然抬起了头,深邃的眸眼,落到了面前绝色佳人身上,深情而又动人的话语,继续响起。“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嗡~那一刻,凉宫映月只仿若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一般,俏脸旋即变得惊惶,眉眼之中,更是溢满了莫名的情愫与感动。心中,更是有一抹难言的欢喜,在缓缓的酝酿着。然而,还未结束。诗句还在继续。“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轰~仿若被雷霆击中。在这首诗吟毕的那一刻,凉宫映月彻底的失态了。整个人,被这首诗句,狠狠地击中。娇躯微微颤抖,眉眼通红,心中尽是浓郁的触动与欢喜。龙百川等人依稀看到,面前佳人眉眼之中,闪烁着那抹动人晶莹。太美了!凉宫映月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诗句。虽然只有寥寥几句,但却仿若千言万语。哪怕相隔万里,凉宫映月依旧能透过这首诗词,感受到那个少年对她的守护与眷恋。“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凉宫映月不住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话语之中尽是欢喜。“主人,谢谢您~”“谢谢您给月儿的诗,也谢谢您,对月儿的这份情谊。。。”天河之下,凉宫映月含泪笑着。虽然,这首诗,是华夏的一首古诗。但是,借诗传情,凉宫映月又怎会听不出,这首诗中,所蕴含的浓浓情谊。那一刻的凉宫映月,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惊惶。喜的是,主人对她的深厚情谊。惊惶的是,她凉宫映月,何德何能,受得起主人的这份情?“月神阁主,这便是我来之前,龙主所让我给您传达的话了。”“若不是龙主有事在身,我想龙主定会亲来日国看您了。”在凉宫映月深受触动之时,黑衣男子趁热打铁,却是继续说道:“言尽于此,月神若再无吩咐,我们就先行告辞,回国给龙主复命了。”“不可!”望月河等人一听,顿时大惊,连忙道,“月神,决不能这般让他们离去啊。”“这两人未经允许,擅闯我日国武道。并在我国境之内大肆杀戮,血染冬京。”“他们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该当万死啊!”“请月神,斩杀这两个暴徒,为我日国死去的英灵报仇。”望月河跟石野龙一两人,连连相求。就怕月神,放龙百川他们安然回归。然而,谁能想到,望月河他们这话音刚落,凉宫映月便当即怒道:“住口!”“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动他们丝毫?”“我主人的下属,便是我日国的贵客。”“尔等两人,胆敢侮辱?”凉宫映月勃然怒斥。叶凡对她有护佑之恩,有庇护之泽。可以说,当今世上,凉宫映月无疑将叶凡当成了自己最亲之人。如今叶凡派人来日国,她即便看在主人的面子上,也当为他们提供庇护。“可。。。可月神,他。。。他们杀了那么多人,我们难道,就这般轻易让他们离开吗?”“若是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我日国武道无人,任人侵略,任人宰割?”“月神,您得注意身份与立场啊。”“您是我日国的月神,不是他们华夏的月神啊,更不是那楚天凡的月神,您得庇护我们日国子民啊。”望月河两人继续苦声劝着,整个人都快哭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之前还杀意沸腾誓要维护日国武道威严的月神,在听到楚天凡三字之后,便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转。如今竟然胳膊肘向外拐,维护起他国之人来了。然而,凉宫映月哪里听得进这些。她俏脸冰冷,冷声回道:“是他们谋害他人在先,武道界,杀人偿命,乃是千古不变的铁律。”“从他们谋害我主人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之结局!”“这些人,死有余辜,不值得怜悯,更不值得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