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渊也没想到,锦朝朝会整个人扑了过来。他被她冲撞的倒在床上,两人就这样唇磕到一起。冰凉带着馨香的味道,在唇上散开,心口像是触电般酥酥麻麻……锦朝朝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立即爬起来,后退几步。傅霆渊僵硬着身体坐起来,发现鼻尖聊绕着一股奇异的馨香,那味道像极了春天复苏,大地开满鲜花,味道清新又若隐若现,一直包裹着他。锦朝朝尴尬地笑了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傅霆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手指间仿佛还残留着女人柔软的触感。他刚才好像搂到她的腰,又软又细……心口好像被一根羽毛挠了一下,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他四肢百骸汇聚,让他脑子一阵发懵,又在心里升起一种暗自窃喜的陌生情绪。*锦朝朝快速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她回想起刚才一幕,脸颊莫名地发烫。傅霆渊刚才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嫌弃她了?那他拉她干什么?是有什么话没说完,还是纯属故意撩她?想到当初领结婚证的时候,他说过的那些话。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毕竟他都说不喜欢她,如今能和平相处就很好了。刚才那个意外,虽然让她有点儿心绪不稳,可也不能再胡思乱想。休息了一会儿。锦朝朝带着司冥夜去了趟“天下第一算!”白夜曦见锦朝朝过来,啧了一声,“听说你去忙了,事情都解决了?”锦朝朝在主位的椅子上坐下来,放下手中的扇子,摇了摇头,“并没有全部解决,老狐狸,你去给我办件事。”白夜曦狐狸脸都快皱成一团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这次找我的事情,绝对没好事。”锦朝朝眯眼一笑,“你的直觉一点儿都不准。”白夜曦翻个白眼,“什么事直说!”“我要你把全国跑一遍,探查国内是否还有时空裂缝。”白夜曦听言,差点儿跳起来抗议了,“锦朝朝,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全国那么大,跑完后狐狸腿都要废了吧。”锦朝朝靠在椅子上,气定神闲道:“不想让你的狐狸爪子废了,你得自己想办法。如果这件事办成,我给你记功德。”白夜曦之前还抗拒的心,顿时顺从了很多,“这还差不多!”他拿起茶壶,准备给自己倒杯水。锦朝朝敲了敲桌子,“还不快去?”白夜曦一边倒水,一边骂骂咧咧,“锦朝朝你别太过分,把我当店铺小二使唤就算了,竟然还把我呼来喝去。”锦朝朝解释,“你早去,早发现,早解决,别拖得太久,我若是处理不了,你的辛苦都要白付出。”白夜曦喝完水,从身上揪下两根头发递给锦朝朝,“我去了,若是我找到地方,会通过头发给你传达消息。”锦朝朝收下头发,朝他挥了挥手。司冥夜站在旁边,见锦朝朝愁眉不展,主动开口,“姐姐,我能为你做点儿什么吗?”锦朝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冥夜还小,姐姐的事情,你还帮不了。去好好读书写字去,累了就玩会儿玩具,看电视都可以。”司冥夜抿唇不再说话。他知道自己还年幼,不能帮姐姐分担,那他就努力学习,让自己快点儿长大。长大了就能帮姐姐分担烦恼了。锦朝朝见司冥夜失落地垂着脑袋,她咳嗽一声,“给姐姐泡茶吧,我看你泡茶学得挺好。”司冥夜立即高兴得眼睛都亮了。他拿起茶壶烧水,有模有样地按照锦朝朝教给他的流程开始泡茶。锦朝朝靠在椅子上,欣慰地微笑。这孩子忽略命运给他安排的磨难,不让他长歪,其实他也可以做一个乖巧懂事温暖的人。魔神,又不是生来就很坏。被选择为魔神的容器,也是他命运的悲哀。好在有她福佑他这一生,希望他能感受到这人世间的温暖。就在锦朝朝喝茶的时候,门口的铃铛又响了。这次来的是一对夫妇。男人穿着西装,收拾得干净利索,女人身材略胖,穿着红色的裙子,手中提着上百万的名牌包包,手指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钻戒。两人三十多岁,男人先进门,然后牵着女人进门。他们在看到锦朝朝后,和大家一样,先是愣了一下,才慢慢走上前。“先生,您这里可以求签吗?”男人主动开口。锦朝朝点头,“可以求签,二位请坐。”夫妻二人在指定的位置坐下。锦朝朝拿过一旁的签筒,递给他们,“二位想求什么,在心里默念就好了。”男人看向女人,“你来吧!”女人满脸惆怅,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求了一支签。签上面写着四个字。菇,顺,盛,衰。锦朝朝接过竹签,看向女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奈何人中平坦,卧蚕浮肿,嘴巴无棱,是无子之相。”“刚好你抽到的是菇起头的签子,菇乃是无籽的植物,注定你这一生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女人闻言,顿时脸色煞白。她来求签,就是想问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怀孕。她看过很多医生,做过很多治疗,反反复复地受罪,都没能如愿地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最后只能把心思寄托在神明身上。如今连神明也断了她最后的希望。女人当场就哭了出来。男人在一旁手足无措,只能抱着女人不停地安慰,“雅雅,没事。这一生,我有你就足够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爱这个女人。锦朝朝发现男人山根上长有黑痣,也是无子克子的面相。不过两人的面相都富贵,眼神柔和,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无子可能是祖上有人缺德,导致他们受牵连。这时候男人才反应过来,继续问道:“先生,那后面三个字是什么意思?”锦朝朝如实回答:“你们会富贵很长一段时间,但在晚年必衰。”这个消息比无子还要让两人震惊,女人甚至忘记了哭泣,抬头看向锦朝朝,满脸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