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觉的后来羿王妃都有些纵着主子的意思呢。”柔妃眉角上扬:“你也发现了,这孩子是真的太合我心意了。”“我觉的她就是上天赏赐给我的。”“可恶的是,当初那个假货扮成了我,无忧先喊了那个假货母妃。”柔妃被救出来,从没有抱怨过。既便是得知了皇上与那个假扮她的女人同床共枕几个月都没有发现异样时,她都不曾说什么。但是现在却因为这件小事有了怨言。小可笑着安抚:“关于这些事情小可打听的可清楚了,羿王妃第一次来给那个假货请安的时候,就跟那个假货闹的水火不容呢。”“咱们的羿王妃可不是皇上,眼睛是亮,心也是亮的,可从来都没有给那个假货一个好脸色呢。”“可是羿王妃对主子就不一样,羿王妃是处处为主子着想,对主子所求都直接纵着呢。”“当然,那也是因为主子对羿王妃也是真心相待的。”柔妃眼睛更亮了几分,脸上的笑也更多了几分:“所以,那些能被抢走的,就都不是真正属于我的,真正是我的就绝对不会被抢走。”“这就足够了。”柔妃这话中带了发自内心的满足。晚上的时候皇上可能是不甘心,或者不死心,所以又来了。但是昭纯宫大门紧闭,从外到内,所有的门都关的紧紧的,没有一扇是为他打开的。于公公在外面尖着嗓子喊了好几声皇上驾到。但是昭纯宫里硬是没有任何动静。皇上也想过让人破门而入,但是想到先前柔妃坚决的态度,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所以皇上最后又冷沉着脸走了。第二天早朝时,皇上脸色都是沉的。一些大臣察言观色,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都不敢上奏。但是楚候完全不受影响,将他的事情一一上奏。“其他人可有什么要说的。”皇上脸色冷沉,声音也有些冷,而且情绪也有些低落,甚至有些消极。几位大臣便对楚候上奏的事情发表了一些观点。等几位大臣说完,朝堂上陷入了沉默,皇上不开口,其他的大臣也都不敢再说什么。楚候转向沈太傅,直接问道:“沈太傅,你没啥意见?”平时他说点什么沈太傅跟丞相意见最多,现在丞相不在朝堂上,其他的几位大臣倒是发了言。沈太傅却一个字都没有说。他还挺不习惯的。更何况他昨天骂了沈太傅一顿,今天沈太傅不是应该拼命挑他的错?沈太傅望了楚侯一眼,然后吐出两个字:“没有。”楚候微愣了一下,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急了:“你怎么能没有呢?来,说说你的意见。”朝堂之上的众臣都有些傻了眼,沈太傅都说了没意见,楚候竟然还非要沈太傅说。楚候这是上赶子的求着沈太傅挑他的刺?这到底是怎么想的?楚候极力鼓动着沈太傅:“平时本候提的事情,你意见最多,这一次你什么都不说,本候还怪不习惯的,来,有什么意见,你尽管说。”“本太傅没有意见,本太傅觉的楚候上奏之事都特别好。”沈太傅不但没有意见,而且还直接夸上了。这么一来,楚云天总不能再挑事了吧?!但是楚候偏偏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他望着沈太傅,直接惊呼道:“沈准,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虚伪了?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怕是把自己都恶心的不行吧?”“楚云天,你这是没事找事。”沈太傅微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忍无可忍了。“本候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沈太傅这是虚伪的连真话都听不得了?”楚候向来都是无理都能搅三分的,他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楚云天,你不要胡搅蛮缠。”沈太傅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先前一直忍着,但是楚云天越说越过分,大殿之上,他一让再让,他不要面子的吗?楚候唇角微微的勾了一下:“本候怎么胡搅蛮缠了,本候这不是跟沈太傅一起探讨吗?”沈太傅冷哼出声:“探讨?用你无赖的方式探讨,用你骂人的方式探讨?”楚候眉角微扬:“太傅是说昨天吵架输给本侯的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沈太傅脸色略缓,只要楚云天让一步,给彼此一个台阶,他可以顺着这个台阶下的。但是偏偏楚侯又慢悠悠的接了一句:“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昨天本侯虽赢了,也不能太骄傲了,总要给太傅点面子。”“毕竟太傅靠的就是一张嘴,嘴上功夫都输了,这要传了出去,太傅的脸往哪搁?”沈太傅深呼了一口气,极力的压着心中的火气:“楚云天,你适可而止。”很显然适可而止这种事情并不适合楚候:“本候不过说几句实话,沈太傅就急了?”“我跟你无话可说。”沈太傅表示惹不起,他就躲着。“沈太傅这一脸的愤愤不平,承认吧,你就是妒嫉本侯。”可是遇上了楚候这样的,有时候想躲都躲不了的。沈太傅胸口不断起伏,深呼了好几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我妒嫉你什么?你有什么可让我妒嫉的?”楚候接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妒嫉本侯比你英俊潇洒,妒嫉本侯比你玉树临风,妒嫉本候才貌双全。”沈太傅愣了愣,直接回了一句:“楚云天,你可要点脸吧。”楚候摇了摇头:“本候说几句实话,沈太傅就又急了。”沈太傅明显是有些气狠了:“楚云天,你就是个泼皮无赖。”楚候望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回道:“你怎么又骂人呢?你说你骂又骂不过本侯,偏偏还喜欢先撩,你这不是自寻其辱吗?先撩者贱,打死无怨。”楚侯最后这句先撩者贱,打死无怨是跟自家宝贝女儿学的,他觉的此刻用在沈老匹夫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朝堂之上,一众大臣都看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