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徐夏被傅崇礼抵在门后。他黑眸攫住她,暗光汹涌。大手卡在细腰处,上下缓慢摩挲。“招惹我?嗯?”男人声音又低又哑,贴在徐夏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徐夏半边身子都软了。“我今天去新家那边看了,周正都跟我说了,你打算在家里装浴缸。”她声音比身体还软,美眸望着他眨了眨,勾人摄魄。对上她璀璨如星的眸子,傅崇礼低头,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喜欢吗?”徐夏红唇微张,主动印上他的薄唇。垂在身侧的小手抬起,在他身下点火。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傅崇礼瞬间脊背发麻,全身的神经仿佛都跳动起来,血液在身体里沸腾冲撞。两个人贴在一起,好像两团摩擦的火球,随时可能燃烧起来。傅崇礼压着她,正要动作,身后门板忽然响起敲门声——“崇礼,夏夏,吃水果吗?我切了点果盘,给你们送进来。”季明舒的声音响起。徐夏身体僵硬了瞬,挣扎着要推开傅崇礼。傅崇礼压着她,唇齿越发深入。门外季明舒的声音还在:“崇礼,夏夏?”“滚。”傅崇礼低沉的声音响起,隔着门板都能感受到声音里那渗透骨髓的寒意。季明舒脸色一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手里的水果盘没拿稳,哗啦一声滑落在地。盘子碎了,水果也掉了一地。“崇礼,你怎么跟明舒说话的,她怎么说也是你姐姐!”秦兰上楼拿东西,正好听到傅崇礼这一声“滚”。再一看满地的狼藉,眉头皱起,开口训斥儿子。“兰姨,没事儿,是我手滑没拿稳盘子。我想给崇礼和夏夏送点水果,可能打扰到他们了。”季明舒抬手揉了揉眼角,强颜欢笑。秦兰看得心疼,“姨姨知道你是好心,没事儿,我帮你教训那小子。”季明舒摇摇头,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别了兰姨,崇礼和夏夏在忙,还是别打扰他们了。”这样子看得秦兰心疼。伸手往门上拍了拍:“崇礼,赶紧跟你明舒姐道歉。”门后的旖旎早就被打破。徐夏和傅崇礼分开,彼此眼中皆恢复清明。听到外面秦兰的声音,傅崇礼下颚紧绷,一张脸覆满寒霜,但站着没动,似乎在权衡事情该怎么处理。对季明舒他可以用一句滚直接打发了。但对自己亲妈,总不能这样。傅崇礼可以没有回应,但徐夏却不行,秦兰也知道她在房间内,她要是不出声,婆婆肯定对她有意见,想了想,徐夏把傅崇礼往床边一拉,示意他坐下,然后自己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一秒逼红眼眶,徐夏拉开们。“妈”,徐夏双眼微红,看向秦兰,“崇礼受伤了,我刚才在给他上药,可能伤口太疼了,他脾气没控制住。”听到儿子受伤,再一看儿媳妇这伤心的小表情,秦兰立刻紧张道:“崇礼没事儿吧?哪里受伤了?我看看!”徐夏倒把秦兰是医生这事儿给忘了,不动声色道:“伤口的位置不太方便,所以我们才……”才回房间,才关门。秦兰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脸上闪过几分尴尬:“那、那伤得重吗?”徐夏面露心疼,欲言又止道:“小伤,但是位置比较危险,要是再偏一点就……”秦兰自动脑补,“那夏夏就辛苦你多照顾照顾崇礼。”徐夏懂事地点点头。紧接着看向季明舒:“明舒姐,崇礼脾气就这样,他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他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让你滚。徐夏在心里补了一句。听到儿子受伤,秦兰帮忙打圆场:“诶对明舒,你别误会,回头等崇礼伤好了,我再让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