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喝几杯,这小杯子喝起来太闷了。”晁源走进去问道:“药煎上了没有?”丫头回答说:“己经煎上了。”晁源拿起银匙,把丸药研化,等着汤药煎好了一起灌下去。只见珍哥的脸胀得紫红,说道:“肚子胀得要命,又被被子蒙了头,被底下又闷,那该死的又怪酒气扑鼻,差一点儿就憋死我了!现在还没缓过气来呢!”正说着,药也煎好了。晁源拿到床前,把珍哥扶起来,靠了枕头坐定,先把化开的丸药喂到嘴里,然后用汤药灌下去。吃完药,下面一连放了两个屁,那肚胀就好像松了些。又停了一会儿,又打了两个嗝,更觉得宽松了许多,也喘过气来了。萧北川口里含着酒,说道:“管家,到后边去问问,吃过药了没有?吃了药,放两三个屁,打两个嗝,这胀饱就要消动许多。”家人进去问了,回来禀报说:“果然如此。现在觉得肚内稍稍宽松了些。”萧北川打开药箱,又取出一丸药,说道:“拿进去用温酒研开,用黑砂糖调黄酒送下。我还喝着酒等结果呢。”珍哥依照方子吃了,过了大约有半顿饭的功夫,觉得下面湿漉漉的,摸了一把,弄了一手紫黑的血块。连忙对萧北川说了。萧北川那时也有二三分酒意了,回答说:“紫血稍停,还要流红血呢。您找个马桶准备着。”珍哥此时腹胀更觉好了许多,下面觉得像小解一样,坐在净桶上面,夹尿夹血下了有西五升。扶到床上,昏沉了半晌,肚胀也全消了,又要寻思吃粥。家人回去禀报了萧北川。这时晁源的魂灵也好像回来附在身上了,走到前面,向萧北川说道:“北老,你也不是太医,你简首像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