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经营。
我去铺子里查过账目,并没有什么问题。”
沈琼芝冷笑:“管他是谁,赔三个月就该让他滚了。
又不是新起的铺子,原来的账房管得好好的,怎么到他手里就败了?对了,好好为何换人?”陶大不敢说实话,只能撒谎:“原来的人说是家里出了事,请辞回老家了。”
“他是我们沈家的老人,出了事怎么会不和我商量?你叫现在的这个卷盖铺滚蛋,我自有安排。”
陶大唯唯诺诺答应。
沈琼芝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一口气把所有新安插过来的人全部换下,重新调成自己的人。
上辈子,孙家的老太太和其他叔伯妯娌联手想要餐食她的产业,当时她看在丈夫的面上没有计较,只是保住重要的那些生意,不重要的就让给他们了。
她“不育”,就好像欠了孙家什么大债,他们有儿有女的占他们绝后二房的便宜是天经地义。
说来也是报应,这些人辛辛苦苦偷偷摸摸占据贪污的那些钱,后来被抄家的时候全没了,狗咬尿泡空欢喜。
想起上辈子的隐瞒真相,还有休书一事,沈琼芝便恨毒了这群蚂蟥白眼狼。
这辈子,就算是空欢喜,她也不打算便宜他们。
每一个铺子,每一处房产,每一枚钱,都是她从沈家带过来的,轮不到这群玩意受用!沈琼芝违抗婆母命令,以及雷厉风行的大换血,很快就有了反响。
下午,兰香过来请人:“二太太,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
她偷偷给了一点提示:“老太太很不高兴,二太太您可小心点。”
虽然暂时还没有见到沈琼芝的“诚意”,可兰香终究是有些心动,露出了点示好的意思。
沈琼芝早有预料,不慌不忙轻整云鬓,带着丫鬟婆子来到老太太住着的园子里。
孙老太太高高地坐在椅子上,带着睥睨的神情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媳。
“听说,你把铺子里的人都给换了?”沈琼芝微微楞了一下。
她本以为婆婆叫她过来,最先发难的应是过继那件事,其次是白姨娘的事,可没想到开口就是铺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