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说清楚、讲明白,我也不敢轻易许诺我心里会没芥蒂。”
容钊面皮又是一抽:“这,这。。。。。。”
朝夕想着出门之前,容枝枝的吩咐,此刻便开口附和道:“叔太爷,您支支吾吾什么?”
“莫不是您做的事情太不要脸、太不将我家姑娘当作自家晚辈了,您自个儿也觉得上不得台面,不敢叫乡亲们知晓不成?”
这下,乡亲们的眼神都热切了,要说县主是不是要原谅她家这个叔太爷,众人其实也不是特别好奇。
无非就是瞧瞧热闹,回去随口说说闲话罢了。
可要是说容家叔太爷做了什么都说不出嘴的下作事,他们可就要竖起耳朵听一听了!
热衷吃烂瓜、将别人上不得台面的事到处说,是群众永不磨灭的爱好。
容枝枝听完,先假模假样地斥责了朝夕一句:“朝夕,不管叔祖父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你也不得对叔祖父无礼!”
朝夕:“是!”
容钊:“?”
不是,我这还什么罪名都没交代呢,就已经人神共愤了?
容枝枝接着看向容钊,语气十分可亲地道:“叔祖父,朝夕这丫头被我惯坏了,你多担待,不过话说回来,她说的话也不乏道理。”
“您若是迟迟不肯当众说出,您到底是为何来道歉的,乡亲们怕是要乱想,怀疑您的人品了。”
“您不如就直言吧,就像是您说的,他们都是邻里街坊,也不是外人,对自家人,您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
那行百姓们听到这里,也是按耐不住了,开了口:
“是啊,老爷子,您方才不是也说,我们不是外人吗?要不您就说说,众人也好给您评评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