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也明白,父亲还需要这桩婚事来挽回容家的名声。
为了便于日后行事,她便暂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女儿知晓分寸的。”
容太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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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倚梅苑之后,院子里头还是沉闷得过分。
素来性子最活泼的朝夕,都觉得这几日压抑得厉害,便忍不住开了窗户透透气。
陈女官到底并不真正是他们的人,玉嬷嬷寻了个借口,叫对方出去了。
这才笑着道:“姑娘这回的气性,似乎尤为大。”
容枝枝一愣,气性大吗?
她当然知道,玉嬷嬷是在说自己与首辅的事。
她轻声道:“或许是近日里心情不好吧!”
知道了容姣姣也参与了谋害祖母,她心情怎么会好?她以前便知道容姣姣又蠢又坏,可没想到还能歹毒到这个份上。
玉嬷嬷却是摇摇头:“老奴觉得不然!姑娘这是对相爷上了心,所以这事儿才能伤到您。”
“不然您从前的性子,人家几句话说得您不高兴,这般多次登门,您想来也是心软了。”
她家姑娘记仇得很,但是旁人对她有一点好,她又格外放在心上,除非遇上不能退让的事,否则从不吝于给人真心悔过的机会。
唯独这一次,是真的犟上了!
容枝枝抿唇,她也不知道玉嬷嬷说得是不是,但想想她从前好似真的没这样“不好说话”过。
她与谢氏都还能表面和谐,但却见公孙氏一面都不乐意。
玉嬷嬷年纪大,看得明白些:“能真正伤到自己的人与事,往往是自己真正在乎的人与事。”
没那么在意的,反而也没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