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啊,是真收不得。
杨大伴一走。
王氏便不快地扫了容枝枝一眼,蹙眉道:“竟是如此不懂事!都已经是和离的妇人了,做这个县主又有什么用?”
“还不如早些与相爷说,叫相爷将这份殊荣给姣姣,日后姣姣有光了,还不也是你的福气?”
容枝枝听笑了,她自己救了人,得来的荣耀,竟然也要让给妹妹,再靠妹妹借光给自己?
她这个母亲,真是偏心到心脏都长到身体外头了,亏得自己已经与她断绝了关系。
容太傅也蹙眉,不快地看了王氏一眼:“在外头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想叫陛下觉得,你对陛下的圣旨不满吗?”
王氏脸一白,忙是道:“是妾身糊涂了!”
容太傅看了容枝枝一眼:“你跟为父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容枝枝:“是!”
王氏忙是道:“枝枝,快去后门。。。。。。”
容太傅厌烦地看了她一眼,甚至不明白,自己恩师的独女,为何这样蠢笨:“方才杨大伴的态度你没瞧见?还叫枝枝走后门?”
王氏一噎。
容太傅接着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为何礼衣和翠钗还没制好,圣旨便先一步送来了。”
陛下这不就是给枝枝撑腰,叫自己知晓陛下的态度?
王氏竟是连这也看不明白。
王氏看出了夫君眼底对自己的厌烦,更是憎恶容枝枝了,都是这个灾星害的,夫君都对自己不满了。
却不敢再说什么,给容枝枝让了路。
。。。。。。
相府。
申鹤已经哭了半个时辰:“恩相啊!您太冲动了,怎么能给人挡剑呢!您知道学生有多难过吗?”
“只恨学生没与您一起去齐家,没能替您挡下这剑!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那学生也活不下去了!”
沈砚书只觉得被吵得头疼,可也知道对方是真心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