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做梦都没想到,她附和了覃氏几句,一起恶心容枝枝,最后却是让自己丢尽了脸面,难怪这两日齐子赋都怪怪的。
徐氏说完,故作亲昵地过来拉容枝枝的手。
笑着道:“我一见你啊,便觉得十分投缘!当初你救下相爷,想来医术也是十分精湛吧?”
容枝枝礼貌地道:“略通岐黄罢了。”
覃氏也想起来容枝枝是懂医术的,当即没好气地道:“又叫你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一回!”
“说不定相爷本来就没什么事,误以为你的医术起了多大作用!以后莫要再多事。”
“若是害了哪名贵人,还要连累我齐家跟着一起倒霉!”
夫人们听完更觉得覃氏的脑子已经病入膏肓,谁家有这等有恩于相爷的儿媳,能不好好巴结着?覃氏倒是好,偏是要反其道而行。
容枝枝心里却是再明白不过,覃氏不过就是故意否定她的价值,故意打压她,好叫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怎么样,嫁给她儿子都是自己高攀罢了。
她也懒得理会,眼看徐氏真的要拉着容枝枝坐到主位上。
覃氏越想越是不服气,若不是因为容枝枝,自己还是侯府的夫人。
无论如何,那个主位也会是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上去便一屁股将容枝枝挤开,没好气地落座,道:“我是你的婆母,这个位置自当是我的!”
“哪里有儿媳妇坐在主位,婆母坐在下头的道理?说出去也是叫人说你没家教!你自寻个位置坐吧!”
徐氏听完,脸色一沉。
覃氏这么一闹,自己都被下了面子,她是要巴结相爷的恩人,她是想巴结惹了陛下厌弃的齐家人吗?
覃氏坐什么坐!也不怕屁股生了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