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她一眼,嗔怪道:“真是不知羞,我与你父亲说话,你来偷听什么?”
容姣姣:“是有个花样子没母亲绣得好,便想来请教母亲,也是无意听见的。”
说着她的脸更红了。
她与容枝枝不一样,容枝枝为了那个死老太婆总是不去宫宴,可容姣姣还是跟这母亲去过几次的。
她第一次看见沈相,便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他更俊美,更出众的男儿了,将对方放在心里已经两年了,先前母亲想为她说亲,她才总是推拒。
王氏知道她的心思,可沈相说了一心许国,她哪里好多言?还是这一回见着沈相示好,她才与容太傅开口。
容太傅不快地看了容姣姣一眼:“既然已是准备议亲,你便将你从前那不成器的模样都收一收,莫要到了婆家还是这样不知事,丢我们容家的人!”
容姣姣道:“父亲放心,女儿一定好好侍奉相爷,坐稳首辅夫人的位置,绝不会像姐姐一样无能,让后来者居上,一个正妻的位置都保不住,还连累了祖母!”
待自己做了相爷的妻子,必是要容枝枝在自己的面前,头也抬不起来,想想那样的光景,容姣姣都快活得想回去浮一大白庆贺一番。
说起容枝枝的事,容太傅也觉得闹心:“行了,做好你自己便是!”
容姣姣:“那女儿先告退了。”
容姣姣离开之后。
容太傅看着王氏道:“那此事便你去安排吧!不对,不妥。。。。。。那公孙氏是个糊涂人,怕是做不了沈相的主。”
从前知道公孙氏与沈砚书关系不好的时候,他还觉得是沈相不孝。
但是后头又听说了些事,容太傅倒也理解了沈砚书。
王氏:“那。。。。。。怎么办?夫君你也看见了,姣姣对相爷,也是一往情深,他们既然两情相悦,我们做父母的,哪里有不帮着促成的道理呢?”
容太傅始终对沈砚书喜欢姣姣这件事,有些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