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不言不语,便由着玉曼华恐惧惊惶地继续跪着。
待到那杯茶已经温冷了,容枝枝才不紧不慢地将茶接了过来。
玉曼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容枝枝便反手将那杯温茶,泼到了玉曼华的脸上,叫玉曼华惊叫了一声:“啊。。。。。。世子夫人,您。。。。。。”
容枝枝放下了茶杯,不紧不慢地道:“实则是你太过恬不知耻,我便帮你醒醒神,洗洗面。”
“免得你日日对你自己轻薄下贱的言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届时丢的是你的好夫君的脸。”
“一会儿你回去与他哭诉的时候,告诉他不必谢我了,为他的声誉着想,都是我这个主母应当做的。”
玉曼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容枝枝竟是都料到了,自己打算回去与齐子赋哭诉了,可她一点都不怕吗?
瞧见玉曼华脸上的诧异。
容枝枝眸光轻蔑:“下回来想我跟前作妖的时候,可千万记住两件事。第一,打蛇要打七寸,莫要拿一些对敌人无关轻重的东西去吓唬人。”
她竟是觉得,自己会怕她去找齐子赋告状?齐子赋如今在她眼里,是个什么东西?
玉曼华面皮一抽。
容枝枝接着道:“第二,你离开了这个院子后,大可以去看看,那些仆人会不会为你说一句话。”
“他们知道他们的命握在谁手里,也知道平日里对他们好的是谁,你在我的院子门口装委屈,实则观众只有你自己!”
容枝枝执掌侯府中馈三年,覃氏身体不好且懒,事情都是丢给她在管。
府上除了几个主子身边紧要奴才卖身契在覃氏手里,其他的都在容枝枝手中,何况平日里容枝枝对府上的仆人极好。
逢年过节,从来不曾亏待众人,常常赏赐,若是谁遇见个难处,容枝枝也是能帮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