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萍看着人呼呼啦啦的走了,家里一地的狼藉,眼睛都气红了。
“干嘛让她拿走,岂不是便宜了陆家人。得到了好处,这些人更会像苍蝇一样。”
都打算撕破脸了,就不能惯着。
傅尧把她拦入怀里,也没提这事,而是看向宁晚秋,“你明天搬走。”
宁晚秋皱眉,振振有词,“什么意思啊,人又不是我带来的。我回来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在楼下了,我也是好心啊,听说是陆清萍的家人,恐怕照顾不周到。你有气,你冲我撒什么呀。”
她承认,看到陆家这群不咋地的人,就故意带进来,给陆清萍使绊子。
也想让她不舒服。
谁让她那天和她吵架,落一落她的面子而已。
谁知道能打起来。
又不是她让打架的。
傅尧没有任何解释,也不和她商量,“搬走。”
如果只是一点小脾气,他可以忍耐,可是她干的就是人事,带来了很麻烦的人。
把她带到家里面来住着,那是秉持着报恩的心,也算是全了以前那些情分。
既然这么拎不清,那就滚蛋。
从李双宜的事上来看,忍耐和包容不会让别人清醒,只会得寸进尺。
宁晚秋跺跺脚,“我说话你怎么不听呢,人又不是我叫过来的。难道我不把他们带到门口,人家就找不到了吗?你迁怒也得有个度吧。”
“真是看错你了,处个对象连朋友都不要了。”
她站着指责,完全没有离开的动作。
傅尧不和她争辩,直接去了她的屋里,把她的皮箱子拿出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