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训松开手,一口一个烧麦,性感的薄唇油汪汪的,却依旧优雅。
宋厌晚饭是五点多吃的,吃完就出来了,现在也不免饿了。
她坐下。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吃着烧麦,胃口都不错的样子。
男人食量大,傅程训吃光了那两屉羊肉的。
宋厌那屉牛肉也吃光了大部分,剩了三个。
傅程训明显是已经吃饱了。
他不耐烦地盯着宋厌。
宋厌也撑了,受气包般嘟囔着:
“吃不下了。”
傅程训可不再像以前那样哄着她了。
“我说了,不准浪费。”
宋厌窝火,耍赖:
“谁点的谁吃。”
傅程训挑眉。
终究,他拿起筷子,伸到她面前的屉里,把那三个,一个一个蘸着酱汁解决掉了。
他握着筷子手指修长,手掌宽大,手背可以清晰地看见筋骨和血管。
宋厌在一旁弱弱地说:
“你吃这么多,积食的话会很难受的。”
傅程训一边咀嚼,一边抬眼凝她,筷子还立在掌中。
“哥,你回去吃点山楂或者酸的水果、或者助消化的药。。。。。。”
“别叫我哥。”
他的嗓音冷淡又隐隐带着一丝狠劲儿,让宋厌瞬间白了脸,像被一桶冷水从头浇灌!
傅程训拿起杯喝了口水,烧麦全都吃完了。
他擦擦嘴,扔下纸巾,拿着车钥匙起身朝外走。
宋厌面色凝重,指尖冰凉,僵硬地站起来跟着他出去了。
两人坐上车,一前一后,都没有说话。
宋厌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路灯一盏盏照亮她忧伤的眉眼。
他们两个,结不了亲;他连“哥”都不让她叫,那不就是再没有关系的意思?
眼眶热热的,流下晶莹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