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大奴当众喊出秦铮的名字,只怕会给秦铮惹麻烦。
“秦铮当官了又怎样?”没有剧本的大奴,十分不解。
“你想想,秦铮之前和咱们不告而别,可让咱们好找,后来他倒是给家里写信报平安了,但是他也没说他来越城做官了呀!”
姜宁给大奴分析起来,“而且从秦铮失踪,都是咱们在担心在寻找,慧姨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你不觉得其中有奇怪?”
“姐姐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出来了……”大奴顺着姜宁的思路,似乎找到了不合理之处。
“所以啊,本来秦铮去参加科举,只需和咱们说一声就好,可他偏偏要悄悄行事,定然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我懂了,”大奴点点头,“姐姐,你说的有道理,在不知道秦铮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之前,我不会随便喝他相认让他难做的。”
姜宁见大奴不再说和秦铮相认的事,松了一口气。
秦铮隐姓埋名进朝廷积蓄力量复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原身的结局是最后死在秦铮手里的。
虽说她改变了陈慧的命运,没让她死在逃荒路上,但是她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她不敢保证恢复记忆的秦铮,不会记恨原身过去对他做的各种恶事,毕竟她穿来时,他差点就被卖走。
姜宁领着大奴走出小巷,走了和秦铮相反的方向。
秦铮去的方向,本来也是她想过去的地方。
在小末的地图上显示,那里橙红一片,是瘟疫感染最多的地方。
既然秦铮过去了,她就先找落脚地。
姐弟两个想投客栈,但是越城已经人心惶惶,客栈基本都关门谢客。
姜宁又想找户人家落脚,不想,普通人家更是门户紧闭,不敢接收外来人留宿。
眼见天黑下来,姜宁便只好先带着大奴在一处废宅落脚。
他们姐弟有丰富的户外经验,睡哪里,都没什么区别。
才刚刚把帐篷支好,两人准备生火做饭,就见断壁残垣的破门口“呼啦啦”涌进一群人。
见这里来了别人,为首那人不满的大喝,“谁这么大胆,敢抢我们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