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舟正靠在车旁抽烟。
颀长的身姿,微垂着眸子,指间猩红一点。
吐息间,烟雾在空气中萦绕开,顾奕舟深邃的脸孔半隐在其中,让人看不真切。
看见苏绵绵过来,顾奕舟勾唇,摁灭烟蒂,迎上去两步,把苏绵绵的毛衣开衫往中间拢了拢。
冷不冷
苏绵绵脸红了红,摇头,目光越过他从车窗看进车内,担忧问道,
糖糖呢它怎么了
顾奕舟捏了下她的脸颊,把她往车内带,
还是不活跃,尤其今天,我们都不在家,晚上我回去时,它趴在地垫上,头都懒得抬一下。
话说着,苏绵绵已经坐上了后座,糖糖就安静地趴在后座上,看见苏绵绵也提不起多大兴趣。
苏绵绵心疼地把糖糖抱在怀里,摸它脑袋。
糖糖,你到底怎么了
顾奕舟揉了揉苏绵绵的发顶,吩咐司机去宠物医院。
路上,顾奕舟问及苏绵绵的面试情况,苏绵绵答了句一般。
顾奕舟点头,声音低沉悦耳。
那就应该还不错,明天我就派人着手搬家的事了。
苏绵绵面上有点发烫,没应声。
感觉一道阴影覆过来,苏绵绵抬头,额头险险擦过顾奕舟的鼻子。
苏绵绵脸一下就红了,稍稍往后退了退,抱紧怀里的糖糖。
干,干嘛
顾奕舟漆黑的眸子直直看进苏绵绵眼底,声音低哑磁性。
还在生我气
苏绵绵别开眼神,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糖糖的毛发。
没有。
那就是有。
顾奕舟轻轻把苏绵绵的脸扳正,迫使她面向自己,一字一句,
绵绵,我二十八岁了,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苏绵绵没想到顾奕舟当着司机的面居然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感觉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顾奕舟!
她低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