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有人恶毒到这种地步。
杀人父母先不说。
还卖人妹妹,剖人血肉血,夺人灵体。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
真是没人性的狗东西。墨风流恨恨地低喝了一句。
行了行了,此事与我们无关,走吧。姜太虚淡淡道。
我和陈迟是朋友,师父我想……墨风流咬了咬牙道。
别犯糊涂,现在这情况你上去就是送死。
姜太虚声音再度加重:再说了,友情能值几个钱,有你的命重要吗!
你也别不甘心,这种情况没人能救,陈迟是必死的。
我……我知道了。墨风流低下头,紧握的手也松开了。
另一边,姜瑾也被姜嬴摁住了。
别闹,你上去就是去送死。姜嬴冷声低喝。
他不是我们的朋友吗,朋友有难我们不帮,这算什么,你告诉我这算什么!
是朋友,但却还没到用命去证明的程度。
我和你不同,放开我。
行,你如果放心得下你弟弟,那你就上去。姜嬴松开手。
姜瑾瞬间死愣在原地,仿佛一盆冷水照她头淋下,浑身透凉。
待将陈迟完全围住时,云重山这才得意大笑起来。
狗杂种,你赢了又怎样,再强大又能怎么样。
说到这,云重山整张脸变得狰狞而疯狂:还不是照样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