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嵩一直被同僚打压排挤。
后来更是因为得罪了刘瑾,被迫辞官归乡。
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这些都是这几年周楚了解的。
周楚很清楚,自已现在所处的世界和了解的历史,有很多偏差。
所以做了很多功课。
严嵩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亮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已当年不过是个不起眼的编修,为官期间更是没什么起眼的成绩,过去了十几年了,居然还有人知道自已。
严嵩瞬间感到无比感动,恨不得将周楚引为知已。
小兄弟此话真是折煞老夫,说来惭愧,老夫当年为官之时,实在是没能为朝廷为百姓做什么实事。
严嵩嘴上说着惭愧,但脸上的笑容出卖了他。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如今的朝堂,衮衮诸公,又有几个真心为大明,有几个真心为百姓像介溪先生这般,自然与他们格格不入,寸步难行。
周楚侃侃而谈道。
严嵩听到这话,眼睛愈发亮了。
干脆挪到了周楚的桌上坐着。
他觉得从未有人像眼前的小兄弟这般懂自已。
我看小兄弟谈吐见识皆不一般,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严嵩此时恨不得和周楚把酒言欢,满脸的热情。
小子名叫周楚,不过是京城的一个商人罢了,无甚大用。
周楚自谦道。
严嵩听到这话却摇了摇头。
小兄弟未来绝不一般。
不知介溪先生此来京城所为何事我虽然是一介商人,但在京城之中也有些朋友,如果能帮上介溪先生,再好不过。
周楚转移话题道。
严嵩听到这话,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