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看容枝枝眼神,更是亲厚了。
容枝枝笑笑,坐到了对方身侧:“老祖宗抬爱,晚辈自是不甚荣幸。”
沈砚书:“。。。。。。”
他觉得,她叫他有些看不懂,本以为今日瞧见的,会是她薄怒的容颜。
或是不咸不淡地应付他们几句,便送客。
可她笑靥如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令首辅大人甚至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实。
公孙氏在边上尬笑。
尴尬地与容枝枝道:“县主啊,日前的误会。。。。。。”
容枝枝淡淡看她一眼,温声道:“老夫人与我,能有什么误会?”
公孙氏:“这。。。。。。就是日前。。。。。。”
她一时间吃不准容枝枝的意思,若说她是在讽刺自己吧,可对方是笑着的,哪里有这样讽刺人的?
可若说对方是真的高兴吧,应当也不能吧。。。。。。
自己当日是切实气到了她的。
正当公孙氏有些无所适从的时候。
容枝枝轻声道:“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我可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老夫人你这几日常常登门要见我,只是我有些不舒服,才一直待到今日才出来。”
她这般一说,余氏和容太傅都笑了起来。
只因他们都是聪明人,知晓容枝枝这样说,便是不再将日前的不快放在心上的意思。
公孙氏不管如何说,也是未来的婆母,若是打算嫁过去,那便是没必要一定逼着婆母给自己道个歉。
如此公孙氏丢了脸面,心里不满意,婚后说不定得闹着讨回来。